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壁畫與塗鴉

藝術的美醜終究來源於生活,一道街、一巷口、一堵牆、一幅畫,畫盡人世間各式人物,形態迥異,光怪陸離的畫風終也能獨樹一格。(圖片:作者提供)
藝術的美醜終究來源於生活,一道街、一巷口、一堵牆、一幅畫,畫盡人世間各式人物,形態迥異,光怪陸離的畫風終也能獨樹一格。(圖片:作者提供)

假如你問我去南美洲旅行,對墨西哥和智利印象最深刻的是什麼?我會毫不猶豫地告訴你:美哉壁畫,醜哉塗鴉。

漫步在街道上,放眼望去,到處是色彩濃烈、畫風奇特的壁畫,令人駐足、觀賞和拍照。車行駛在城市中,路旁建築上那一幀幀壁畫從眼前閃過,它們居然成為吸引我最強烈的城市風景。

那天從西雅圖出發,當晚我們在墨西哥城停留一晚。出租車駛入城郊街區時,牆壁上的塗鴉接踵而至,處處可見,尤其車行進到一段比較髒亂的窄小巷子裡,人頭攢動,兩旁的小商販和路人們擁擠繁忙,初來乍到的遊人將牆上那些雜亂不堪的塗鴉,不自覺地跟貧窮和治安差畫上等號。八點鐘出門去餐館吃飯,我們暫居的民宿大樓門房老大爺特意追出門,再三叮囑我們要小心照看好自己的錢包。走在乾淨豪華的商業大街時,人還無憂無慮,一旦走進牆壁上到處都是毫無美感的塗鴉街上,便情不自禁地加快步履、提心吊膽,直到走入預定好的餐館內,才安下心來。

在智利的首府聖地牙哥時,情形也差不多。街區多些精美的壁畫,但塗鴉也是處處可見。

最後一天,租了一輛車,開車從聖地牙哥出發,兩小時後,到達智利最大的海港城市瓦爾帕萊索。這座城市的最初居民是從事農業生產的皮昆切人。 一五三六年,西班牙航海家胡安‧德‧薩阿維德拉登陸當地,取名瓦爾帕萊索,以此紀念他的西班牙出生地。智利獨立後,瓦爾帕萊索成為遠洋運輸行經麥哲倫海峽和合恩角輪船的中轉站,如今它是一個多元文化的海港城市。

這座城市建在山坡上,如同舊金山那樣有著陡峭的爬坡,車開在路上猶如坐過山車般帶點震動,我們沿街行走,這處街區以壁畫和塗鴉著名。

走下街邊一處樓梯,落差的牆壁上有一幅巨型人物肖像壁畫,把莫扎特那種桀驁不馴的性格,透過一頭飄逸蓬鬆的髮型、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和微翹緊抿的雙唇,表露得淋漓盡致,令人讚嘆。許多壁畫將建築上的鋼筋、管道、溝渠、樓梯或植物融在構圖中,成就獨特的造型,壁畫的色調也極具誇張,彰顯南美畫風的原始質樸,幾何圖案猶如畢卡索繪畫,空間感極強、豐富多變。

人景交融讓壁畫的主題有了我自己的詮釋:站在壁畫前,打開海邊花園的一扇鐵籬笆門,走出來一位美女,一襲長裙、一頂白色花邊的遮陽帽,臉上的喜悅融進優美的壁畫中,渾然一體;另一處的大型壁畫是一幅南美熱帶雨林,人從那裡經過,沐浴著一身陽光,帶走了一片青翠。

藝術的美醜終究來源於生活,一道街、一巷口、一堵牆、一幅畫,畫盡人世間各式人物,形態迥異,光怪陸離的畫風終也能獨樹一格。路過那些比較醜陋的塗鴉,雖然說服自己接受不同,怕就怕置身那些偏僻的地方,看到塗鴉中透露著扭曲變形、凌亂無序和黑暗灰色,加上地上散落的垃圾及刺鼻難聞的地溝味道,人突然變得不自在起來,心情便跌宕起伏在美與醜交替的感情裡,於是將南美洲之行裡的「無處不塗鴉」也刻進了最深的記憶中,一言難盡。

車行駛在城市中,路旁建築上那一幀幀壁畫從眼前閃過,它們居然成為吸引我最強烈的城市...
車行駛在城市中,路旁建築上那一幀幀壁畫從眼前閃過,它們居然成為吸引我最強烈的城市風景。(圖片:作者提供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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