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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為悅己者容

去年底在爾灣兒子家,與住北加的女兒一家聚首,一起共度聖誕及新年佳節,遇到每一位友人,都不約而同地誇讚我:「好漂亮!」就是這麼直接,而且遇到十個就有十個說這句話。我想這跟我這半年在家徹底休養有關,我很高興也感到很意外。另外我的一頭金髮也受到大家注意,直誇皮膚顯得更白了。

我覺得我還是挺喜歡別人的誇奬,讓我樂陶陶的。也不自覺地想到愛打扮的媽媽,從年輕時就是這樣,雖然我們家環境不好,但是媽媽說:女人家要把自己收拾得乾乾淨淨,女為悅己者容,也要為己悦者容,我從小便謹記在心。這也是為什麼直到現在,即便是在家裡不出去,我一樣穿著整齊,戴耳環擦口紅,連自己看了都舒服。媽媽常說,先生在外面見到的女性都是打扮整齊,回到家來看到蓬頭垢面「燒鍋的」,當然不喜歡。

記得小時候在隔壁巷裡有個林媽媽,長得嬌小玲瓏,非常漂亮,林爸爸是個成功的商人,經常在外面應酬。我記得林媽媽每天下午四點就去美髮院做頭髮,回家後穿得整齊亮麗,等林爸爸下班。林爸爸想必很高興,因為林媽媽告訴我媽媽,林爸爸喜歡帶她出去應酬,我想可能因為她讓林爸爸覺得很有面子。

這件事在我心中留下深刻的印象,而且也發現一個女人不管穿得多好看,但是頭髮若沒有打理好,那一切將遜色很多。我的美容師也說,女人的頭髮若沒有做好,一切打扮全部都枉然,這也是為什麼我這麼注意「頂上功夫」。

媽媽的七個女兒慢慢長大後,我們的家境雖然沒法穿華服,她也不忘把自己打扮得整齊清爽,尤其陪爸爸出客時更是大意不得。媽媽給人的印象是熱情豪爽,是一個很「阿莎力」的女人,因此她在六十歲時,被爸爸的好友黃伯伯相中,出任他「大三元酒樓」的總務工作。

她不僅外表打理得體,經常穿著剪裁合適的褲裝,戴著珍珠耳環和戒指,待人和善熱心,後來更被邀請去爸爸朋友開的鋼琴酒吧,也是去做管理人和事的總務工作。媽媽在那個五光十色的場所,見多識廣,雖然周遭的公關小姐打扮得非常豔麗,但媽媽穿著符合身分的褲裝或旗袍,與那些「公主」們比起來毫不遜色,爸爸也感到很開心。

那時媽媽有一個手帕交樓媽媽,她家是開養雞場的。有一年遇雞瘟來襲周轉不靈,樓媽媽拿了一個三克拉的鑽戒來抵押,向媽媽借錢支應,沒想到十多年都沒有來贖回去,這時媽媽才把大鑽戒拿出來戴。其實媽媽的手,因操持家務,不是什麼白皙的玉指,可是一戴上了大鑽戒,卻顯出猶如「奶油桂花手」般的富貴樣。

媽媽去洗頭時也不忘修指甲,配上粉紅或粉菊的指甲油,煞是好看。媽媽常常很自豪地說,她的這身打扮常被人認為有不知道多少億的財產。

媽媽一直上班到七十歲才退休,她後來住在潤福養老院的時間,還是一樣每天穿得整整齊齊去牌藝室打麻將,她那雙搓著麻將白潤的奶油桂花手,令我永遠難忘。八十歲後,媽媽還是常常對我說:「胖啊!衣服不用買很多,只要洗洗燙燙弄乾淨就可以了。」如今我已七十多了,媽媽的話言猶在耳,可是我還是沒有辦法「收山」少買幾件衣裳。媽媽啊,我沒能做個聽話的孩子呀!

記得年輕時在電信局上班,最後的十年是做公關的業務,每天隨時都有接待的公務工作,做為一個代表中華電信的人物,不僅要對公司各項業務有一定程度的認識,在談吐、服裝儀容上也要特別重視。因為接待的對象,從一般市井小民到國家級的外賓都有,這對重視儀表的我,更是覺得有種使命感。

尤其對國外來的貴賓而言,他們在八輛重機開道下來到公司,由於他們在台時間有限,我常常成為他們所認識的台灣女性代表。即便是退休後,赴美國或是寫文章登上對岸文壇,我經常都成為他們認識台灣的媒介,所幸在過去的十年來,不負使命。俗話說:「人要衣裝佛要金裝」,我覺得人不但要有內在的修為,外在的適當打點也是挺重要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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