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歌劇魅影(中)

圖/123RF
圖/123RF

歌劇裡有生活,歌劇外也有生活。戲裡戲外,情節雷同,世界上的瘋癲癡狂不過如此。

我想要一個王國,我得到了一個王國,我失去了我的王國。

我想要一些東西,我得到了一些東西,我失去了這些東西。

我想要、我需要,我得到或得不到,我失去或繼續得不到。

文森喜歡歌劇,大部分是歌劇做為情感表達的渠道和方式,而不是情感本身,甚至不是情感背後的想法或推進故事的情節。

音樂的美妙抵銷了歌詞裡的悲哀,不僅化解了憂傷,還令人感到滿足。文森覺得這是一種解放。

文森很喜歡韓德爾的歌劇。對於文森來說,韓德爾的歌劇總是輕鬆的,無論喜劇、悲劇,都不會引起激烈的情感。沒有一首難聽的歌、沒有跟不上的情節,不看都可以,只聽音樂就很滿足。

文森看過《瑟蜜蕾》、《弗拉維奧》、《阿里歐唐德》 、《凱撒大帝》。雖然沒有看成《里納爾多》,但是裡面的音樂他已經聽得滾瓜爛熟,在夢裡都唱得出來。

華格納的歌劇對文森有另一種療癒效果。

文森經常覺得自己被燒成灰,飄上天,又重新落地。

《紐倫堡的名歌手》、《唐懷瑟》、《飄泊的荷蘭人》、《羅恩格林》、《尼伯龍根的指環》,文森都看了,卻沒有完成看《帕西法爾》的願望。

華格納的歌劇,文森都是自己看的。他的朋友當中,喜歡歌劇的少,喜歡華格納的更少。若是喜歡華格納的,也喜歡獨自欣賞。但是這幾個朋友會分享歌劇片段,提起來總是激動不已,即使一封短訊的交流,都能讓兩人熱血沸騰。當兩個人熱愛同樣的東西,就變得像同一個人,心跳都同步了。

有一些歌劇,文森因為各種原因而看,因為各種原因看過不只一次。比才的《卡門》,基本上在所有人的必看清單上,文森自己看過一次之後,還陪過四個不同的人看了四次。

文森發現自己隨著年齡增長,越來越喜歡鬥牛士,越來越不認同迷戀卡門而刺死她的士兵。至於卡門,文森覺得她不是人,就是世間所有誘惑的象徵而已。

《卡門》的音樂固然好聽,但是當文森對戲劇性的糾纏和激烈的情感越來越沒有興趣,更加被寧靜和諧的狀態吸引之後,對《卡門》的音樂也逐漸不為所動了。

普契尼有兩部歌劇是文森重複看過的,一是《蝴蝶夫人》、一是《杜蘭朵》。

《蝴蝶夫人》其實也算只有少許招牌曲的歌劇,但是由於身邊的人不只一人想看,文森就奉陪了。

關於《蝴蝶夫人》,文森有一段很想抹掉的記憶。文森十六歲時,在夏令營裡認識一個女孩,得知她母親是日本人、父親是美國人時,犯了一個巨大的錯誤,對女孩說:「哦!像《蝴蝶夫人》一樣」。

直到今天,文森仍然對此感到愧疚。當時,他不知道《蝴蝶夫人》的具體情節,只當是跨種族的愛情故事,沒想到是一個糟糕的悲劇。

至於《杜蘭朵》,文森看過兩次。曾經在地鐵裡聽著它上下班,但是幾年時間內,對它的興趣就完全退卻了。文森以為是普契尼的音樂幫助他度過每天四小時交通的工作日,原來只是自己的信仰讓時間消失了,從而忘卻勞累。

儘管如此,若是有人想看普契尼的歌劇,文森還是會首選《杜蘭朵》推薦。

有幾部歌劇,文森雖然記不得音樂,卻由於情節和他的生活太接近而記住,或者因為主題太像他曾經遇到的煩惱而印象深刻。

理查‧史特勞斯的《隨想曲》探討詩和音樂做為藝術形式哪個更偉大。女主角的兩位追求者一個是詩人、一個是音樂家,各自代表詩詞和音樂,女主角最終無法在兩人中選擇其一。

文森看史特勞斯的《玫瑰騎士》時,想起他的妻子五年前正好為一個年輕情人離開他,一年前又被情人拋棄。後來妻子回來找他,他不願和她重歸於好。

文森看戲的時候一直在心裡笑,世間自以為聰明的人其實是愚蠢的。(中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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