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黑色沼澤(三二)

那一天,趁著沈以寧洗澡的工夫,我帶著抹布去了對門。在看到纏繞在媚姊脖子上的那根領帶後,一個主意鑽進了我的腦子裡。我迅速回去,在滕大哥的臥室裡,找到了另外一條他繫過的領帶。我隔著抹布捏著它,用它替換了原先的那條。為了讓它看起來更加逼真,我脫下T恤衫,用它包著手,又用那根新領帶在媚姊的脖子上緊緊勒住。

也許是我的幻覺,我總記得,當時她是動了一下的。但當我離開的時候,她已經悄無聲息。這樣也好,這個債,最終還是我來背,一切都與沈以寧無關。

我把T恤穿好,用抹布擦拭了我和沈以寧可能摸過和站過的地方。然後我帶著我們送給滕大哥的那條領帶,離開了。

我把那條領帶摺好,塞進我的內褲裡。回齊城的火車上,在火車路過一片荒地的時候,我去上廁所,然後在廁所的窗口,把那條領帶扔了出去。

做這些事的時候,我只覺得對不起婉音表姊,但對於滕大哥,我的心裡了無歉意。

我從一開始就不喜歡他,他壓根配不上婉音表姊,是他毀了她。那些可能會接踵而至的麻煩,是他應得的。他如果進了監獄,那婉音表姊也會回歸家庭,我也不用等到每一年的夏天才能見到她。

只是我沒有想到,他們壓根就不是什麼善人。除了劉蘇媚外,我和沈以寧也終結了滕勁坤和謝婉音的生命。雖然物理層面的夏天還會如期而至,但我的心裡卻再也沒有過夏天。

第二天,麥阿東醒了,醒來就吐。我給他端來溫水和菜粥。(三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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