傑夫,你在哪裡?(一一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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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點點頭,與劉皓匆匆告別。心裡想這華裔二代,從小在英語環境裡長大,竟然還能說出「後會有期」的成語,真是不簡單。多數華裔二代,別說成語,就是普通生活用語,也說得含糊不清。
回到賓館,我忽然改變了主意,迫不及待地給傑夫撥過去電話。我的想法是一起坐「極光號列車」到安克拉治市,然後再飛回舊金山。這樣的旅程,可以讓我們重溫「極光號列車」上的感覺。畢竟會議結束後,我們都直奔費爾班克斯了,連那裡的街道也沒去走走看看,更別說去阿拉斯加表演藝術中心看場戲了。當然,我的這一想法是突如其來的、隨興的。
傑夫沒有回我電話,也在我的意料之中。因此,我索性該幹什麼就幹什麼,不再去打擾他。平心而論,這趟極光之行對我來說經歷不少,收穫頗多。所有相遇的都是緣分,傑夫卻是我生命中一抹「艷遇」。誰知道我們今後會怎樣呢?
第二天一早,我一個人踏上回舊金山的航班。登機前,我又撥了傑夫的電話。也許時間太早,他還在夢鄉裡。撥通的手機「吱啦啦」響了幾分鐘,我就掛斷了。這是我想和他談戀愛的節奏吧,莫非我已打消了獨身的念頭?這倒讓我母親不用再擔心我嫁不出去了。
大約五個多小時後,我在舊金山機場給傑夫發手機短信,他仍然沒有回我。我焦急地撥打他的手機電話,可是關機了。說真的,與傑夫聯繫就是最讓我懊惱的。我對自己發誓,再也不主動給他打電話了。儘管這需要很強的克制力,確實不那麼容易做到。很多時候,我手癢癢的,就想撥過去電話了。
幸虧,回到史丹福大學後,我忙著從原來的校外公寓搬到校內學生宿舍,一忙就是十多天。(一一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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