間歇性的鬼日子

善良多慮的鬼來訪

餐間想的小事

他說是世界的總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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憂鬱像間歇性的鬼日子

我們靠窗而坐

大白天在陽光下

不義與病苦特別清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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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些多邊形的碰撞

沒有人看見嗎

他說，光線鎖得太緊

只有玻璃會裂

一直裂到我們所能去的

任何他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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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們換過許多地方

為了不負人形

喝咖啡，為影子澆水

聊那些體無完膚的包裝

像所有窗花

鐵定沒有結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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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能在我們之間

找其他盡頭。例如

平舉雙手他可以

造飛機給我

或者我們穿牆而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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對鬼來說

這應該是容易的

但你我，這麼多年

還是間歇性頭痛